一只句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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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mysteriousletter)

【伪装者/诚台】名姓


*需要发刀

*这个梗以后可能还会用很多次

*有bug


“我的爱人,生时无姓,死而无名。”


当明台仍是小少爷时,他常缠着他的阿诚哥问许许多多奇怪的问题,院子里为什么要种红蔷薇,大哥为什么总不回来,天为什么是蓝的,巴黎什么时候能闻起来不像臭水沟。

在这许许多多的问题的日月中,有天明台问,“阿诚哥,如果你没被大哥带回来,那么现在你会姓什么呀?”

明诚翻书的手一顿。

他看的也不是什么有趣的著作,卡尔·马克思的《资本论》,这部巨作此时正摊在他膝头,占据了小少爷往日头枕的位置。日子倒是照常地慢且长,太阳优哉游哉地躲到了云彩后面。血啊,硝烟啊,那些气味远得很,只有明台的发香,橙花味道,像他年纪般清新。明台面前倒扣着一本法文版的《罪与罚》,明诚记得是这本书是明楼带回的,他们三人轮流翻看,书倒仍如新的一般。

巴黎公寓中有着日晒后的木香,明诚的手指擦过明台的发梢,又若无其事地缩回手。

“那我应该还是没有姓氏的。”他搓着指尖,“大概是死在街头了,谁家还会好心收养一个可怜的孩子呢?”

明台那时候仍是信着真与善的,面前的明诚叫他心中发闷,想也不想就出声反对,“才不!……不管在哪里,阿诚哥你都会平安长大的!”

“不提这个。”明诚嘴角带笑,宽慰或讥讽,“小少爷是不想认我做哥哥了?”

这句是逗明台的,明台只翻了翻眼睛,嘟囔,“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

那段岁月如今回想起,真像是隔世了。

明台下了车,战后的上海在喘息中复原,十里洋场昔日繁华,便连墓园都要比别处大些。

“明首长——”

“就在这里等我。”明台说,“我自己进去。”

司机没有再问。


得知明诚死讯的那个下午,明台正在整理行李。

他是想要归乡的,纵然家不成家,可故园仍在。明镜葬在上海,明楼与明诚潜伏到更深更暗的地方,他已经近两年没收到任何消息。但他们这行都知道,没有消息,就是好消息。

直到他接到四字电报。

“青瓷已碎。”


明诚说他是奶味的,再大些说他是橙花味。明家有制香的生意,所以明台也清楚明诚的形容,他有些不开心,阿诚哥总当他是小孩子,明明他要长得与阿诚哥一样高了。明诚却说这样很好,嗅不到血和硝烟,干干净净。

当明台手上也沾血、同走报国路后,他才理解了明诚那时的心情;只是此刻他已经与明诚滚在一起,鼻腔中都是同样的味道,希望和死亡。


明诚的墓碑很难辨识,明台顺着小径向着墓园的一个角落寻找。是一个同志埋葬的明诚,他在信中尽可能详细地描述了相应信息,但毕竟迫于形势,甚至连死者的名字都是不全的。

只有一个明字。

明台拾起一块石头,接着刻下“诚”,只留下几道浅淡的白痕。


大概是离别前的某个下午,又或者是第一次互相坦诚后,明诚叮嘱他要活下去。

“战友们的名字只有你记得,其他人都将不知道他们的牺牲。”明诚显然是想起了什么,明台记不起详细的时间与场景,却始终记得明诚手中的一瓣橙子,黄澄澄的,在灰白的记忆中格外醒目。


明台在墓前坐下了,他知道明诚不会介意。

“你来这世间走一遭……来的时候没有姓氏,走的时候竟舍了名字。”明台一遍遍刻那个“诚”字,“这几年记了太多名字,许多人连脸都记不住了……就能记起老师的小胡子。”

他看着墓碑上的“明”字笑,笑着笑着又开始流泪。

天是蓝的,蔷薇是白的,太阳又躲在了云朵后面,一切都没变,一切都没留下。名与姓不过代号,明台最终扔了那块石头。


FIN



ps. 文笔剧情烂到死(一个白眼晕过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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