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句号
横扫生命，做回尸体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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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伪装者/诚台】 晦朔 21
21.
*似乎把大哥写得太温情了，但是按照剧里塑造的大哥，肯定与阿诚哥回来后有番长谈。明楼有痛苦和不舍，毒蛇没有，毒蛇只在乎武器是否好用。
*一节更比两节长
*等文力恢复之后再修改。
明楼放下钢笔，他还是不能确认明台对阿诚的心思，到底只是单纯对兄长的依恋，还是……
书房门被敲了三下。
“进来！”明楼遮住桌上的文件，明台那边他拿不准，但是阿诚这边还是很有把握的。
阿诚走进来：“大哥，您找我？”
明楼指指椅子：“你坐，在苏联，你的学业怎么样？”
“班级第一。”明诚坐在椅子上，表情严肃。现在他与明楼之间，并不仅仅是兄弟，更是上下级。
明楼点点头：“杀过人吗？”
明诚眼底掠过阴影，表情依旧坚决：“杀过。”
“我本不该把你绑在我身边的。”明楼揉了揉太阳穴，“但你既然走了这条路，跟在我身边，我也多少能放心。也是我这个做大哥的有疏忽，竟没注意到自己弟弟也做了这个选择。”
“我问你，当我给你下达命令时，无论是什么，你都能做到吗？”
明诚下一秒简直要蹦起来行军礼，他压低声音：“坚决执行命令！”
“即使命令是对我开枪？”
明诚犹豫了一下：“是！”
“你犹豫了，这不行，要是真到生死关头，这点犹豫，就能要了你我的命。不过，现在不急，等你从军校毕业了，我再教你这些。”
明诚目光炯炯，像是期待他现在就能给予教导，下达命令。明楼闭上眼睛。他终究是要把自己养大的弟弟变成最致命的武器。而这对于一个哥哥来讲，太难了；对于一个特工来说，又太简单。
“既然踏上这条路，就不能回头了，前方不知道会有什么，误解，背叛，被捕，牺牲，甚至哪天就背着污名死去，除了自己和上级，没有人知道你的贡献。”
“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就好。”明诚低声说。
明楼感到心痛。
“我原本，只想让你平安长大，培养成才。这滩浑水，千难万难，我自己来就好。你呀，就该在法国学艺术，闲暇去塞纳河畔写生。不想学艺术也行，想做什么都行。你要是不想结婚，只想守着明台，那就守着，活得开心就行。但——你怎么也选了这条路呢？”
明诚低下头：“大哥，是我的错，没考虑家里人。”
“现在说也没意义了。”明楼揉着额角，“找你来是还有另一件事，是家里的事。”
“家里？”
“还是明台。如果我告诉你，这小子也喜欢你呢？你会怎么做？”
明诚眼睛里的光，霎时亮到要烧起来。明楼不说话，只看着他，意料中地看到那光黯淡熄灭。
“……什么都不做。”明诚回答，“我会守着他，只守着他，什么都不做。”
这是第一课。明诚显然是难过的，他低下头，藏起最容易泄露感情的眼睛。
“记住你今天的回答。走这条路，最先要牺牲的，就是个人情感。关键时刻，它会影响你的判断力，直接把你推向死亡。要想胜利，就不能有感情。”
PS. 解释一下我的设定中大哥对诚台的态度：如果只是单箭头，他对阿诚放心，因为他明白阿诚是不会主动迈出那一步的。相反，他不放心明台，因为明台的性格，一定会争取自己想要得到的，天天死缠烂打，阿诚就算不喜欢，万一心软，还是可能会答应的。但如果他俩互相喜欢，明楼一定不会阻挠。
可是现在，明诚与明楼一样，走了一条不归路。所以明楼会在衡量利弊后指出最理智的一条路，也肯定会建议明诚做这个选择。明诚也肯定会听从这个建议，就是只是默默守护明台，即使明台可能喜欢他。
PSS. 心疼大哥，本想护一辈子的两个弟弟全都走上这条路，而大姐竟然牺牲了。
PSSS. 今天什么也写不出来，我想哭，这种狂割腿肉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，求粮，求粮！！！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