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句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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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mysteriousletter)

【伪装者/诚台】那些年没有填的脑洞们

看心情填。还有挺多其他的只有一个脑洞或者开头三句话,就继续扔在文档里了。


1. 《四个新年》

明诚扣紧手中钢笔,在图书馆的一片思考的静寂中,这细微的声响也像是胜利号角,回荡在巴洛克式的图书馆之中。不过没有人有时间艳羡这位黑发黄肤的外国人,毕竟手中的作业尚未完成。

十数页洋洋洒洒的论文被他悉心收好,唯有橡木桌上的那支钢笔,让明诚有点发愁。


笔当然是好笔,出水顺畅,阻尼也合他手感,金属笔身重量适中,适合日常大量书写。

“送给你的。”明台将盒子推过来的时候似乎漠不关心,像帮他随手递件东西。明诚打开后,发现其中正是自己看中许久的一支名牌钢笔。他的上一支钢笔折毁在苏联的冰天雪地中,而回来后又因一贯节俭和囊中羞涩,随意买了一支拿来用,谁知写文章时的飞白惨不忍睹,只能忍耐。

明诚拿起钢笔,有点为难。


此时他与明台还陷于冷战之中。明台来法国后,得知明诚悄无声息地去了外国学习,发了好大的脾气,连明楼都没能拦住他的怒气。毫无心理准备的明诚回来时,本以为明台对他多少有些想念,虽说不是兄友弟恭,但总归不至于话中句句带刺,一句一句都在伤他。

明诚也是有火气的,苏联的经历将他的性格磨出更多坚硬——他们大吵一架。明台气得红了眼睛,哼哧哼哧,像露出爪牙的幼兽。

“长大了,能耐了!”明诚再也忍不住,许多年来攒下的委屈终于在那刻爆发成愤怒,就像火山永远是火山,它休眠时似乎平静,但总有爆发得天崩地裂的那天。

“我知道你心里一直不服我,更不喜欢我,现在连伪装都不想了?好,我走,你明小少爷自己呆着吧!”

他扯了大衣,摔门就走。


那响声惊天动地,明诚心里怒气未消,顺着大街埋头狂走,直到走到塞纳河畔时,才发现大衣扣子系窜了。塞纳河波光粼粼,太阳照在河水之上,汽笛声盘旋,明诚找旁边小贩买了包烟,点燃一支夹在指尖。

像是表面的温和终于被撕掉,被夹在香烟的雾中燃烧殆尽,从那天起,他与明台就不理对方了。


明楼觉得他俩奇怪,他觉得应该幼弟先闹的脾气,本想好言好语开导明台,却被明台从房间里推了出去。一头雾水的他只好去问明诚,明诚这才不情愿地讲明他与明台吵架了。

“明台从来都不喜欢我。”明诚以这句做结,带着没意识到的少许难过。明小少爷向来是家里人放在心尖上宠的宝贝。平日明镜忙,明楼与明台年纪差的太多,陪伴明台玩耍的任务就交到了明诚身上。明诚进明家后的这些年,同样宠着明台,陪他读书,陪他闯祸,在罚跪小祠堂或挨打时偷偷去安慰明台。

明楼拍了拍明诚的肩,“明台也到青春期了。”他尽量轻描淡写,即使明诚的眉毛难过地揪在一起,“总有叛逆的时候。你这几天先别那么宠明台,过几天他自己就跑来跟你认错了。他就是仗着你宠他才敢这么做的,怎么会不喜欢你呢。”


明诚不置可否。他跟明台已经一周没说话了,整天唯一碰见对方的地方是餐桌,他俩谁也不理谁,似乎憋着气要将“食不言”三个字执行到底。

明楼很无奈,但他已经做了他能做的,再说明大教授忙得团团转,只能先处理公事,打算腾出手再解决弟弟们的问题。

再说,兄弟哪有隔夜的仇呢。


明诚又去店中确认了钢笔的价格,对着那串数字他只能苦笑。他毕竟不比明台小少爷,家里长姐长兄宠着,永远不愁钱花——明诚自己是怎么也不好意思开口向家里要那么大笔生活费的。他并非不会生财,可因为任务,开销一直不小,舍不得花钱买这支钢笔。

但明台像是听到他心声,偏是送了这支。

这小少爷……明诚笑着摇了摇头。


2. 《锥心》

*soulmate设定,能够感受到对方的痛

*4岁年龄差设定


阿诚是在七岁时首次感受到那痛。

说不好到底像怎样,当时是发闷,眼前发黑,他失手打了手里的面条,热汤浇在手上都没有感觉。桂姨揪他过去时,阿诚只能死气沉沉地摊着,胸膛里闷得很,像是放进太多惊惶和恐惧,最后是悲伤。

而桂姨手里高高举起的烧火棍正在落下。


明台自幼有怪疾。

他常能感到痛,在胸膛中,在心脏旁。但中医西医都看过的,都说明小少爷身体康健。渐渐明台便也不提,只是痛时会去大姐屋子里呆着,大姐摸着他的软发,问他是想妈妈了吗。明台不知道如何说,只好揪着大姐的衣角沉沉入睡。


3. 海的女儿au

他有名字,但那是人鱼的语言;人类的语言应该如何使用?他不知道。在黑夜里,他曾趴在远方的礁石上,看人类的游船驶过去。灯光,欢笑,擦得反光的甲板,他被蛊惑着游近。有那么几次——大概两次——他近到可以听清船上人说话。这很危险。因为人类捕猎人鱼,他们喜欢将一切美的东西占为己有;人鱼捕猎人类,他们需要用人类繁衍后代。美与残暴并不冲突。

可他那样执着地追逐海上的幻影,他潜在水下,人类在船上交谈,他听到一个音,“台”。

这就是他的人类名字了。


4. 

明诚这个人,堪称完美,唯独有个小缺点,说好听是节俭,说不好听是吝啬——都源于爱财。

但财富都是从正当手段得来的。例如求学时期,节省学费,四处打工;再比如吃穿用度上能省就省,绝不浪费;甚至去医院探望李秘书,之后他都要让政府报销。明诚选择的礼物从不花哨,明台每年的新年礼物都是皮带,虽然明诚每次都在百货公司里精挑细选好久。

不过节俭不等于亏待自己,明诚的穿着打扮,不仅在上海滩,在巴黎的贵家子弟中也不落下风。他房间的衣柜其实不大,只是他深得搭配真谛,就连明台学系丝巾,也是他教会的。


若说明诚与明镜、明楼、明台之间有什么不同,那就是只有他真正尝过贫穷的滋味。

明楼曾劝他不要这样小气,时间长了就也闭口不言。过去是抹不掉的,伤疤会好,身份会变,下人的养子阿诚现在是明公馆的明诚,他在夜间从来都睡得安稳, 只是他绝不愿提起桂姨。平日里就是明镜不经意提到,以明诚的好脾气,也会皱眉。

明台不懂,明台什么都不知道,他赤着脚穿过阳台,爬到明诚身边,揉他眉心。

“今天不开心?”明台问,他穿着一套舒适的纯棉睡衣,指尖是暖的,明诚闭上眼睛,他仍不适应在明台面前完全暴露自己脆弱的一面,但指尖的热度仍随着动作烫到他心底。


刚收到梁仲春分给他的钱,明诚就转给了明台一千大洋,生怕明台手头钱不够。


5. 《日暮》

于一个秋天的日暮时分,明台收到了明诚的信。

当信被转交到明台手中时,空白的土褐色信封四角已被磨出毛边,信封被折过,想必是在藏信时的不得已。递信人明台认得。这人身着灰布长袍,又压低帽檐,看似与北京城内其他人毫无区别,但实际是明诚后来的副官,颇有能力,对明诚、对党,都足够忠心。

明台捏着那封信,他已检查过,信封未被人拆开过。身为特工多年,他当然知道就算信封无损,可能也早被人翻看过。可明台只问一句。

“他还留了什么吗?”

副官摇摇头。

 

明台拿着信,去了楼顶的天台。

北京的九月末可是好时候,秋老虎渐渐收了爪牙,不似之前热得心烦,日暮时分,大片橙红叠在湛蓝上,举目遥望能看到旧中国的遗迹静卧于城市中心。

明诚的死讯传来时,约莫也是半年前这样一个日暮。


6. 原作向哨向AU

“你听到了什么?”

管道中的流水声。黄油在汤锅里融化,水倒入时嘶的一声。楼道里的脚步声。翻书声。风擦过树叶发出的叹息。皮鞋踏在砖石上的声音,那声音足够特殊到明诚将它牢牢记住,是他为明台定制的皮鞋。明台的东西多半是他去订制的——明诚还记得小少爷拿到新鞋子后,在地板上走来走去,像在舞池之中,下一秒就要向他邀舞。

明诚的注意力始终在明台的脚步周围打转。

“——你分心了。”

明诚睁开眼睛。光线涌入,他的长官与兄长坐在桌子的另一端,语气耐心,表情却带有疑惑。

同为哨兵,明诚知道,明楼绝不是那种好打发的哨兵。在明家这个家族里面,明楼是首席哨兵,无人敢挑战他的权威。虽然明诚的真实能力未必在明楼之下,可他无意与明楼争个高下。作为兄弟,他尊敬明楼;作为军人,他服从命令,隐藏自己。

今天进行的听觉训练不过是哨兵训练中最基础的一项;从苏联顶级军校毕业的明诚理应不可能在这种训练中犯错。但反常确实发生了;明楼的担忧如此明显,就算明诚不是向导也能感知的到,“最近有神游的倾向吗?”

“没有。”明诚皱眉。他没有绑定的向导,可是组织也会定时有向导为他加固精神屏障,以确保他不会失去对感官的控制。

“我感觉到明台回来了,之后再讨论这件事?”

“我并没有感觉到……”明楼走到临街的窗边,顺着窗子往外面看,


这个疑惑,明诚自己也没有答案去解答。他沉默地走到临街的窗边,正巧看到明台出现在窗外。少年怀里抱着一袋新烤的法棍,心有灵犀般抬头看到了明诚。

“阿诚哥下午好!”明台笑得眼睛都弯起来,“晚上我要喝你做的汤!”

“这小家伙……”明楼走了过来,看着明台打开了一楼的门,后一句却是在问明诚,“最近有神游的倾向吗?”

“没有。”明诚回答,“刚刚我的注意力只是在明台周围打转。”

明楼刚想说点什么,就被走上楼梯的明台打断了,“我把法棍放在厨房了,今天晚上阿诚哥做饭啊, ”

“就会使唤你阿诚哥,明明今天轮到你做晚饭了。”

“我可是特意排队去买的新烤的法棍啊。”



先就这些吧……其他都只有个脑洞/设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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